自是要替陛下护好长辈,将匪患捉拿归案的。”
皇帝负手跺了两步,赞了一声好。
金砖被暴雨冲刷的如窗明镜,雨水被火热的空气一烘,腾升起漫漫然的水雾,将皇帝的面孔笼在其中,叫人看不出喜怒。
杨修亦步亦趋。
皇帝摆了摆手,下了玉阶:“三千禁军竟也拦不住你们,十三,好本事啊!”
或许是延庆殿前的禁军之数委实太少,李岩的笃定慢慢舒展,倒是颇有闲情逸致与皇帝扯闲篇:“杨统领要近身保护陛下,赵副统领不过是替陛下整肃宫禁罢了。”微顿,“陛下还记得赵匡礼么?”
皇帝眉目闲闲,嗤了一声:“赵匡礼杀人栽赃朕的太子妃,可惜技不如人,死有余辜!”
李岩气定神闲,淡笑道:“成王败寇,输的人在赢的人眼中自然是死有余辜,只是其家人未必这么想了。”
皇帝微微一挑眉,只是尾音一扬的“哦”了一声。
李岩抚了抚被铠甲压皱的衣袖,语调沉幽道:“赵集赵副统领就是赵家一直藏在外头养着的郎君。夺嫡之路崎岖泥泞,自然得给自己的家族留好后路了。”
皇帝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眼神自李岩面上缓缓移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