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闲池张了张嘴,没有回答,只垂了垂眸道:“太后,药要凉了,先把药喝了吧!”
太后仿佛将所有的力气都攥在了闲池的手腕间,侧首死死盯住她:“是不是不肯来?哀家都答应了给会还沈灼华清白,会还她皇后的名分,他们还是不肯来?他们说什么了?”
其实,太后的手劲儿已经没多少了,可她含怒的眼神却一如初为太后时一样,有傲然的凌厉。
闲池吃逼不过,值得道:“定国公世子夫人说太夫人身子不大好,在静养,咱们的人没见着太夫人。国公爷说、说……”
见得闲池语调里的犹豫,太后心底已然有了答案,却还是不甘心,“说什么?”
闲池的话宛若蚊吟,低悠悠的却依然钻脑的痛:“国公爷说,自沈氏被你们陷害那一日起,他与太后所有的兄妹情分便都不存在了……”
事实上,定国公的原话更为凌厉,已然直言,要将太后和皇后加诸在沈氏身上的伤痛,加倍还回来。又怎么肯帮她们呢?
甚至,沈氏一族里所有在朝的爷儿都被下了通牒,谁敢为皇后和太后说话,一律逐出沈氏。
何况皇帝如今的态度,或许不久之后,沈氏的罪名也将平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