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仿佛是毛刺的指甲刮过半透明的烟罗扇面,发出行将就木的破碎之声:“贱人!你放肆!竟敢污蔑储君!”
邵滢仿佛是受不住如此厉声呵斥,明媚的眸中缓缓盈上水雾,白腻的双手轻轻捂着心口,惶惑欲泣:“娘娘何故这般粗俗谩骂!是不是污蔑娘娘大可召见隆亲王妃一问究竟。”
“当时瞧见他们躺在一处的人可不少,我妹妹的落红也明明白白留在了太子爷的中衣上。太子当时许诺了尽快给个没名分,转脸就避而不见。”
比之皇后的失控,她慢条斯理的语调有更强的杀伤力:“若是叫百姓晓得堂堂储君,竟也是个言而无信的,也不知心里头都是什么想了。”
毓秀听着她不紧不慢的语调,却字字刺中皇后的软肋,不免心惊,难怪皇后这两年里节节败退,这些年轻的妃嫔果然是厉害!
未免皇后被彻底激怒,忙上前两步道:“华贵妃!这些话其实你能同皇后娘娘说的!”
邵滢笑盈盈的目色落在毓秀的面上:“本宫与皇后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奴婢来插话!”
旋即以一目沉静的得意刺激着皇后难以掩饰的慌乱失措:“没有办法,家父也不过五品官见不到圣颜,只能去求慎亲王爷做主了。王爷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