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深沉的目色落在刘妈妈的身上,没有说话,但警告与威胁之意尽在其中。
刘妈妈一望之下仿佛大受惊吓,跪的发麻的膝盖一歪,伏在冰冷的青砖石上,粗沉的呼吸在锃亮的青砖石上留下一波又一波雾白的浪:“夫人的正屋,寻常谁进得去!若不是夫人自己私设的,小室里被人设了阵法夫人又如何不知道!夫人身边的静云因为劝阻夫人,还被杖毙了!”
苏氏跪在延庆殿的青砖石上。
秋日的砖石冷的像冰块一样,一阵阵的寒意自膝盖骨游走自全身,一下下刺激着紧绷的脑仁。
今日女婿一出事,紧接着就有盗贼为躲避巡防营的追捕直直闯进她的小室。
还在小室里发现了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厌胜之术!
能闯过国公府护卫的围追堵截,那飞贼如何会被巡防营的人追的闯进一眼望去就知道守卫森严的国公府?
而自己的陪嫁婆子,就在刑部来拿人的时候嚷嚷起当年之事。
一环又一环,根本算不得隐蔽,也算不得高明,却又环环相扣!
苏氏这十多年里虽一直被被崔氏半软禁着,但心底的算计从不曾停歇,如何不明白,有人在算计!
背后之人是想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