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说,叫秦宵。
他所有美好的记忆,便从她嘴角的笑意开始。
那笑仿佛一盏雪原里的灯火,指引了他新的方向:“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如同你的名字一样,何处不能高飞、何境地不能自在呢?”
秦宵抚了抚曳撒内中衣上的折枝白梅,缓缓一笑,他的自在都在她的笑意里,一直都是。
而殿内的徐惟听着已然十分清楚,周恒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很久。
这些人证物证,早就将案件的前后贯穿,刻在周恒的脑子里,反复、反复的上演。
皇帝清楚,为何没有一丝一毫自己的影子在其中。
周恒不可能为了一个死去几十年的朋友来对抗他这个皇帝,却势必要惩罚徐惟的贪心与狠毒。
皇帝的语调如护城河中的水流,平静之底,有暗礁棱角分明的弧度:“周恒所指之罪,徐惟,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
徐惟的五官一如少年时,带着几分俊秀的洒脱,而紧绷的下颚出卖了他此刻的惊惧。
他看着皇帝的神色,只觉什么也瞧不出来,他的神色平静极了,便如同此刻无风下的御花园莲池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