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后,唤了他一声:“温胥,静月和穷已来了消息,已经安排妥当,该轮到咱们了。”
温胥转身,仿佛是心底的激动需要有个发泄,宽厚的掌心在少年郎轮椅的扶手上重重拍了拍。
少年郎清隽的眉目微微一抬,缓缓而笑,萧萧如月,风拂起他玉冠下的乌发,掠过他耳垂,一点红痣在金秋的光线下殷红而灼烈!
那两人来的平常,离的悄然。
而少年郎,不过坐在轮椅上,于人群之前,淡淡的看着这出戏慢慢走向高潮迭起。
堂内的周恒,手指慢慢磨砂着坠在绯红官服上的玉佩,自玉佩的主人离世,便也带走了他所有的欢喜。
阳光透过鹿鹤同春的窗棂斜斜打进堂内,尘埃沾染了光线的浅金色缓缓起伏,落在周恒流转过岁月痕迹的冷艳而淡漠的面庞上,有近乎妖异的美。
随着光线的慢慢偏移,人证一个接一个提上,物证一件又一件摆开,环环相扣,相互佐证。
更有与徐惟交好的吏部郎中出来指认。
徐惟的面色越发铁青,却无力辩驳,只一句他要见皇帝!
周阎王缓缓踱步到他身侧,嗓音似深山里的流水,清而冽:“你是想把皇帝也牵扯进这桩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