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月,将睡熟了的孩子放进摇篮里,回头拉着灼华的手,细细捏着她的指:“倭寇之事陛下早有察觉。也亏得是你查出了那李一,否则我也不敢想陛下说出分析猜想。虽说是请君入瓮之计,混乱中却难免有死伤,我不想你涉险。”
默了默,眉目间浮了混乱中惊起意外的后怕,“可即便我那样仔细的筹谋,却还是险些让你们遭了不测。”
灼华抬手抚平他拢起如山峦的眉心,笑如月落涟漪,粼粼有光,“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别皱眉。也是咱们都疏忽了,外头事起,女眷自是会聚在一处的,也是确保护卫能统统保护得到。可谁会想到李怀会把人按在祖母身边呢!”
“让祖母身边的人对咱们下手。那老妈妈的儿子不过是外头铺子里的账房,咱们跟前儿也不到,便是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那处去的。我们当时又一心防着外头,便是岑华他们也是在身体有了不对经后才察觉到的。”
她刚生产完,手上虚弱的微凉,徐悦握着她的手一紧,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有紧紧贴在心口,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妻子还在身边的真实,“岑华几个都是暗卫营里受训的,迷药应该对他们是没什么用的。可如何会察觉不到有人往院子里洒了松油?”
灼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