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知道的这些事?”
皇帝瞧着慎亲王八卦神色不由失笑,“四哥总是那么乐观。”
慎亲王爽朗一笑道:“该杀的杀,该罚的罚,这些陛下心里自有圣裁,臣只见得陛下安康,此后数十年里还有陛下给臣撑腰,臣便快活了。”
皇帝轻轻一笑:“朕富有四海,身边贴心的人却比年少时愈发的少,寡人寡人,当真到了高位变成了孤家寡人了。若是眼睛不够锐,心思不够敏,怕是这条命早就被算计的只剩了枯骨了。幸亏身边还有你们啊!”
到底大病未愈,说了会子话便累了,有些气喘,他朝徐悦挥了挥手道:“你来说。”看了眼抿唇一言不发的李怀,“把他想不明白的,都说给他听。”
徐悦眉心内敛清澈,嘴角淡笑如天际清泠月色,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以年前的情势来看,京中的雍王是当时最有人望的皇子,他是没有必要在那样的情形下去谋算军中节制权的。再有沐王妃之事,臣等便更加确定想要控制、且有能力收买人心去控制京中军队的人,唯有秦王殿下了。”
“确定了可能要动手的人物,便好分析接下来的一切按照其性格和行为习惯便可分析他的行为方向,猜测他将来可能会做的事情。而一直到陛下疟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