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练武么?”
夫妇相视一笑,具是温馨甜蜜。
斜阳温柔,落在灼华舒展的眉心,有一层透明的光晕,“顾惜原是李锐的人。”
徐悦摇头,“太明显了。”
“倒也是。”灼华捏着衣袖上的花纹,缓缓分析,“袁尛是不敢动的,顾惜若动太明显,而陶阁老那老狐狸太深了,瞧不透他。不过越是狐狸的人,越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太容易得不偿失。”
肚子大起来了,顶着脏腑实在不舒服,连呼吸都十分辛苦,摸了摸不停动来动去的肚子,继续道:“韩冲我所知是李彧的人。还有跟着他们去的人,也是有机会的。李彧着急,他可能会动手。李怀想回来,也有可能是他。大抵也是逃不过争储的算计了。”
徐悦思忖片刻:“能让皇帝染上疟疾,必得是身边伺候的,查一查延庆殿的人或许会有线索。”
灼华抚了抚鬓边斜斜簪着的一支玉簪,触手温润:“未必不是宫嫔。只是这疟疾有潜伏期,对方什么时候下的手也说不清,从过年到现在一个多月,期间皇帝接触过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咱们现在也进不得宫去,有些话也不能说,无能为力。”吁了口气,默了良久,“你说皇帝会不会让李怀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