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捧着丈夫的手搁在心口,绵绵道:“只是再到今日,我却又觉得这样做起来实在是好难。生离和死别,原来感觉真的不一样。叫我活着,却不能与你在一处……”
“每每想着我便觉得心疾都要犯了。我自以为我是洒脱的,临了的时候,爱恨嗔痴,我一样都逃不开的沦陷。我不是个很好的妻子,也不是个好母亲,是不是?”
妻子于“情”一字是内敛的,是以很少说心里话,每每不过柔软含情的瞧着他,即便亲热的时候大胆热情些,也从不将“情”“爱”挂在嘴边。
时人多妻妾,她怕被辜负,他知道的。
徐悦静静听着,掌心下是她碰碰热烈的心跳,只觉得心尖似有春日嫩芽在枝头绽出,一星一点,稚嫩而柔软,便似他的妻子一般,可怜又可爱,叫人忍不住的捧在手心里疼惜,“没有,你很好,不论什么样的你,我都觉得是最美好的,我都喜欢,喜欢的紧。”
灼华抬手圈着他的颈,耳朵贴着他颈间的一脉血流,动作间牵动了缠在发间的一串红玉珠,泠泠有声,红润的珠子垂在她的微微苍白的面颊上,生了一抹温柔的红晕,映得她眸中那一点清澈水光也愈加的柔肠百转。
她婉转道:“我原是想着,不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