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神色和缓,细白的指尖掠过鬓边的红玉流苏,扬起一阵沙沙之声,有细风的凉意,眉目清敛:“路不是唯一的路,药也未必是唯一的药。”
南宫璃微微拧眉,目光凝着徐悦手边的三龙出水错金香炉,青烟悠悠沉缓的从镂空的缝隙里飘出,拢起了一层如梦如幻的屏障,将她与他们彻底隔开。
窗外枝影婆娑,微微摇曳之下的碎碎泠泠之声带了几分秋日的凄凉。
电光火石之间,她眉心一震,“你练了噬心蛊?”
南宫瑾的眼神落在她心口,飒飒眸子里满是震惊,心底有什么东西瞬间分崩离析,“你、你拿自己练噬心蛊?”
末了,又呐呐道,“居然真的有用。”
古籍记载了一笔,谁都不确定成不成,她竟拿自己的身体去尝试。
疯子!
她居然跟个疯子抢丈夫,南宫璃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脑子不大好。
徐悦温然的眉眼一凛,转头看向妻子,“什么噬心蛊?”
灼华手中握着一把南玉扇柄的半透明扇面的团扇,微微一顿,团扇摇过眉眼,她依旧一副浅淡的神色,弯唇一笑,“没什么,她气糊涂了,胡说罢了。”
南宫璃本是洒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