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凉,似深秋的霜露,茫茫覆盖了无垠的荒原,“方才太夫人和夫人过来,与公主说了什么?”
为什么?
究竟什么事情逼的她要与他分离?
静姝看着他森冷的样子有些害怕,脚下退了一步,结巴了一下:“奴、奴婢几个在屋里收拾箱笼,并没有听清楚主子说了什么,只大约有什么婚事,公主说她不过问了。”
收拾东西了?
什么婚事?
徐悦立马想到了南宫璃,可祖母和母亲又如何牵扯在里面,一起逼着她?
攥着一纸放夫书,徐悦脚步匆匆去到了太夫人的四顾堂。
太夫人正准备歇午觉,见着徐悦进来,虽神色平静却是一脸寒霜,惊了一下,“怎么了?”
徐悦抿了抿唇,淡漠的吐了两个字:“婚事。”
太夫人嘴角一紧,试探道:“公主都与你说了?”
徐悦神色漠然的看着太夫人,“不然,谁去拜堂。”
“你……”太夫人凝视着他,喟然一叹道:“你、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你中毒了呀!当初救你时用的草药是有毒的,可又不得不用了才能救你。解药只有南宫璃的手里才有,她说,那是她的嫁妆,轻易如何能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