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风站在门口,望了望屋檐下的阴影,冷声道:“没什么值得公主委屈的,若是委屈了,便是不值了。”
灼华抽回了手,微微拧了眉,支走了听风:“去看看库房收拾的怎么样了。”看着秋水给太夫人和邵氏上了茶水,方问道,“祖母和母亲找我有事么?”
邵氏站了起来,张口欲言,但见她脸色依旧苍白着,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便看向了太夫人。
太夫人拨着翡翠佛珠,早前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竟也说不出口了。
深深的沉默似沉重的山石压在空气里,风影寂寂。
灼华神情平静至极,浅眸微垂的盯着投在屋内门槛后的三寸光芒,语音淡淡,仿佛讲述的那个“徐悦”不过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可心里却似生了一根如雨丝般极细的毛刺,若若有若无的触在心头又痒又刺,“徐悦的庚帖已经准备好了么?请了谁来做媒呢?”
邵氏捏了捏帕子,犹豫了一下,低道:“是慎亲王妃。”
还真是快啊!
她不想让,也在尝试着为他解毒,可到底是他的性命,心底也艰难,若最后都是枉然,又当如何?她是不怕死,可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容不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