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那一道不怎么刺眼的光透进来,一时间叫人睁不开眼,“已经辰时了。”
徐悦愣了一下,抬手掐了掐眉心,无奈的一叹,“怎么不叫我,今日还要上衙呢!”
夏日的寝衣轻薄,徐悦平躺着,有小点凸显,灼华的手又忍不住去逗弄它,在上头缓缓打了两个圈儿,轻轻一捏,满意的听到丈夫的气息一裂,挑眉道:“偶尔偷个懒,更显时光大好。”
徐悦一笑,倒也不急着起了,捏着她的手臂道:“你啊,越来越调皮了,愈发像个孩子。”
“你的功劳呀!”她轻语脉脉,眸中有碧波春水流动,“老人家常说,嫁了人还能活的像个孩子,那便是顶好的福气。你给的。”
她高兴,徐悦更高兴,心中听着欢喜,眉目翟翟,温和如月,“嘴甜。”
灼华支着身子趴在他身侧,眨眨眼,指指自己唇,“甜的,要不要再尝尝?”
徐悦望了望承尘,掐着她的腰揉了揉,直把人揉的撅起来,却也不敢太闹,怕扯了她好容易愈合的伤口,啄了啄她的嘴角:“坏娃娃,坏的很!”
嬉闹了半晌,徐悦下床,把幔帐拿银勾挂起,先给她更衣,才给自己收拾,觉得旧日的疤痕上有些痒,低头抓了两下,隐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