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耳根子整个通红起来。
灼华仰躺在软榻上,乐不可支的看着丈夫整个耳朵都红了,觉得有趣极了,昂了颈,去含他的耳垂,竟是烫的了。
便忍不住的笑意在他耳边连着叫了好几声。
徐悦声音紧了紧,一开口却是结巴了:“你、你别这样叫……”
灼华抬手勾着他的下颚,舌尖又一下没一下的扫着他的唇,扬眉道:“怎的,还羞耻了呢!谁每每总逼着我叫哥哥来着?这会子便是受不了了?”
“那、那如何能一样。”脸都红了,徐悦闷哼了一声,抓住身下那只作乱的手,“灼华,你、你别这样……你的伤还未好。”
翻过身,灼华压在丈夫身上,清丽的眉眼旁染了粉红的桃色,眯眼的风情韵致风流,食指扣着他的衣襟故意逗他。
反手关上了窗,解了他的寝衣,柔荑在他线条分明的胸膛上缓缓游走,点起燎原星火,所到之处,指腹下无不滚烫炙热,“你没有受伤呀!”
怕扯到她的伤口,徐悦不敢与她反抗,只能顺着让她坐在自己小腹上,捉了她的手,心如擂鼓的粗喘着,无奈道:“别玩了……伤未好,不能、不能行房,会伤到你的。”
灼华俯身挑眉,扣了他的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