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自是不一样的。”
吴畏一拍桌子,也是脸红脖子粗:“也都怪我,若是没有与柳元鈞起冲突,便也没有之后的事情了。实在没想到,竟有人会为了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算计杀人。”
孙长林摆摆手,“就算不是你,也会有旁人,若是有人要算计,什么样的事情都能成为他的圈套。咱们知足常乐,未必人人如此啊!”
周恒拎着酒坛子一抬,豪爽道:“行了,过去的事情咱们不提了。我周恒来营里,也多亏了几位帮助,来,今日不醉不归!”
雅间东南角的位置摆了张长案,上头供着一只乌沉沉的错金香炉,沉水香凝神的气息悠悠缓缓的飘荡着。
月色悠悠,缓行于天际,十五的满月之夜,月华格外清明洌冽。
酒坛叮铃相碰,撞出酒水泠泠飞溅,雅间的窗户开着,月华投进屋内,落在飞起的酒水珠子上,漾了一抹清澈晶亮。
伴着青烟袅娜穿行在豪饮的郎君之间,竟是生出了一副无常与鬼差推杯换盏的朦胧阴鸷。
第二日清晨,几人去了衙门点卯,转脚才到了三千营准备练兵,蔡茂静擦着汗领着衙役匆匆来拿人。
蔡大人无数次的仰头无语,怎么京城里的案子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