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喊了粼粼水光,“殿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一顿,又恨然瞪着萧瑾道,“你为何要栽赃我儿!”
眼见杀人凶手镇定如常,神色淡淡,仿若杀人与他而言不过捏死一只蚂蚁般不足以叫他有半点的愧悔。
柳文卿终是忍无可忍,揪住他的衣襟咬牙问道:“究竟为何?我儿何处得罪了你,你要向他下如此毒手!”
萧瑾垂眸,任由被人拉扯逼问,始终神色淡淡,仿佛温和,仿佛冷血。
江公公上前拉开了柳文卿,“柳大人节哀。”
皇帝沉着眼神睇着萧瑾,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极致宁静,“你为什么要杀柳元鈞嫁祸周恒?”
萧瑾一磕头,淡淡道:“罪臣在军中二十六年,他柳元鈞不过来营中七年,就因为他是河东柳家的嫡长公子,便能轻松升职,才升了镇抚不过两年,转眼就要升佥事。这对我们这些无根无基的人来说不公平。至于嫁祸,不过是找到了这个机会而已。”
江公公似是嗤笑又似嘲笑的呵了两声,“巡防营人不多,但,即便没有柳镇抚还有旁人,你就是杀了他,也未必轮得到你,难不成,上头提一个谁你就杀一个不成?”
说罢,又朝着皇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