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万荣进了书房回话,“殿下,已经透出去了。”
李彧淡淡的“恩”了一声,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默了须臾:“这一年多你母亲身子可好些了?”
万荣跪地磕头,“谢殿下指点明路,奴才的母亲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你是个明白人,好好当你的差。”慢慢翻了也书,幽淡的天光落在他的面上,恰似冬日冰面上浮着的一层寒幽光线,“他给你什么,收着就是,若缺什么,只管去问管家拿。”
万荣谢过,躬身退了出去。
天已放晴,日头尚未破开云层,空气沉闷依旧,炎炎热气蒸发了雨水氤氲在空中,带着几分泥土与枝叶的芬芳,让那日头更显了几分雾蒙蒙而明晃晃。
硕大的芭蕉叶上的水珠来回的滚动,似活泼幼儿的调皮,然后一不小心滚落下去,从上一叶落到了下一叶,嗒嗒之声若朱玉落盘,煞是清越动听。
难得徐悦休沐时孩子也正好不用上学堂,便哄了孩子们与他一道午睡。
老先生给徐悦施了针,又喝了汤药,灼华在徐悦的汤药里加了些安神的东西,他入睡的很快,也睡得很沉。
最近雨水有多,暗处的蚊虫便都要出来,秋水拿着点燃的艾叶在院子里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