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拇指无意识的磨砂着他虎口处的薄茧,缓缓道:“光有长恨春还不够,想要把萧瑾的罪名坐实,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就得把计划布置的详尽妥当让一切看起来符合情理,且不留任何证据让人察觉。”
徐悦沉然点头道:“突兀的让人在萧瑾处发觉长恨春,倒叫人反咬一口栽赃。必须一击直接命中,若是遗留了什么破绽,拖后判刑,便是给了他们制造证据的机会。”
灼华浅眸明光流转,对李郯道,“你去李彧那里说一声,稍后让他在柳文鹤那里漏点口风出去。蔡茂静那里也要有动作。咱们打草惊蛇的计划,可以开始了。”
彼时正值午后,大雨滂沱,有衙门中人乔装打扮去打探城中谁家的药铺子里有人买过治蛇身病的药,萧瑾的名字自然便出现在了衙役的耳中。
蔡茂静却并未传话于萧瑾,而是着人暗中盯着他,调查他最近所说所作、平日与谁人来往。
萧瑾察觉之后并未有什么动作,每日照旧巡街或操练,毫无异样的坦坦荡荡。
不过,萧太太身边儿的丫头又上了一趟那铺子,说是主子手腕上老坑玉的镯子磕了个纹儿,那是上辈老人传下来的,问掌柜的能不能修,若是能修的,明日晌午里就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