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的手么?再一抬眼,果然丈夫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许是赶着回来的,两鬓汗湿着,润白的面颊有些透明。
可细瞧之下却见几分乌青之色,心底紧了紧,转瞬眉眼一弯如新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好一会儿了。”徐悦察觉她那一瞬间的慌神,似乎有些惆怅的凄凉,只以为她在担忧周恒的事,便也没有多问,笑着反握了她的手放在唇齿下细细啃了几下:“不是说了,要出门得去喊我么?”
“只是去那几人的家中瞧一瞧,遥哥他们也一道的,安全着呢!”被他啃的痒痒的,灼华抽了抽手,睨了他一眼道,“我都回家了,你还赶回来做什么,快回去吧!”
徐悦把人搬上了膝头,笑意煦煦似初春的朝阳:“不回去了,左右近日没什么事,就陪你一道想想。”
灼华发觉自打回来以后,这家伙是越来越黏糊了。
从前在外人面前好歹还能保持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温润又正经,被人调侃了还会耳根儿红。现在出了门去,醉酒了还要当人的面亲吻,不醉酒时也要扣着手走路。
不过,她也喜欢与他黏糊。
一倾身,放松的靠在他的臂弯里,正要说话,外头老先生的药童儿来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