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慢慢盘剥,说的也十分合情合理:“这个人的伤有在后背,自己肯定是擦不到的,那么他一定会让人给他涂抹,而涂抹伤药的那个人不是凶手,也一定和凶手有过接触。”
灼华细细翻看着柳元鈞的衣物,又瞧了眼柳元鈞的尸体,浅眸中似有疑惑。
她摇了摇头道:“周恒虽是武将,但他出身高,讲究多,哪怕再热也不会脱衣裳,隔着衣料,长恨春的毒未必沾得到伤口上。他的习惯,练完武一定会先洗手,再沐浴更衣。”
徐悦与她相视一眼,点头道:“不计是不是事前涂上的,必然是要避开周恒自己也中毒的。那么,凶手定是十分熟悉周恒行为习惯的人。他这个人矫情的很,寻常也不让人靠近自己,所以,是什么人也很好排除。”
灼华挑了挑眉,“就看蔡茂静能不能从他们的口供里发现些什么了。该盯的人索性也盯住了。”
温胥可是一直跟着他们的,瞧着徐悦也一直粘着殿下,没见着她同谁说过话啊,疑惑道:“什么时候?”
徐悦顺着仵作的刀痕,又查看了内脏,没什么可疑的,便细细放回原位。
在一旁盆中净了手,想了想,又洗了两边。
这才去牵了妻子的手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