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温胥赶紧闭了嘴。
南宫璃奇怪的看着他们之间的默契,却探不明他们之间的情分所在。
灼华垂了垂眸,望向了窗外。
已经一年半了,还没找到,便是再想欺骗自己,也是骗不过了。
有一瞬压抑的枯寂流转在旁,廊中有星点的风掠过,回荡了一声袅袅凄凄的宛若悲哀萧声的回音,仿若秋日庭院里衰败的百花树木,一片枯萎沉哀。
门被大力推开,烛火摇曳了一阵明灭光芒,催醒了她的心思。
赵元若满面是汗,进来就往大冰块边上走,双手扇着风给自己降温,喘着气道:“我刚才去了一趟柳元鈞的屋子,很干净,什么都没发现。又去了趟仵作和敛证官那里查看被收走的物证,那些涂抹的药物上也没有沾了‘长恨春’。”
翻过柳元鈞的尸体,又去查看他背后的伤,徐悦道:“若留下了长恨春在案发之地,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是有人在栽害周恒了。”
南宫璃在鼻下扇了扇,赶走一些难闻的气味:“若是有人事前在周大人的长棍上涂抹了毒药,比武中握着长棍的周大人手上也一定会沾了毒。长恨春的毒性需渗透了伤口才会发作,否则清洗赶紧了便也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