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徐徐和缓道:“今日你们若在三千营里杀了周恒,你,你们所有人都要落罪。若他真是凶手便罢了,若他是叫人陷害的,我到要看看你们这几张面孔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你们温大人和周家人,还有你们的家人!”
应烈神色便如寒潮来临前的压抑,黑沉沉的一片,“他用的兵器上验到了毒,不是他还有谁!”
“应烈,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么!”周恒跳了起来,艳丽的白面上有着愤然的红晕,嗤笑道,“我约你们来比武,我再用我自己的兵器杀人,杀了人,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我不去把兵器上的毒销毁,我还把兵器堂而皇之的放在我的营房里,等着蔡大人来查验,等着你们来闹事么!”
被周恒一骂,应烈恼怒不已,可这话一到了耳中却似山谷回音,循环不去。
巡防营的人也渐渐冷静下来,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开始时他们怒气横生,不管不顾,如今细细一想才想到其中的一些怀疑。
灼华温缓细语道:“我知道,事发突然,毕竟几年来朝夕相处的人忽然被人杀死,你们愤怒也属正常。可再如何,你们的一腔热血也不该拿来大闹军中。”
“退一万步来细细思量,只问你们一句话,若是杀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