恿静王的外家人来闹事,事败还有顶罪羊了。
可惜啊,这个莽夫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应烈虽有勇,却无谋,她话中提了皇帝权威,便心生了几分慌张之意,脚下虚退了两步,被那校尉撑了一把,旋而怒道:“你休要胡言乱语!”
齐冕冷笑森森道:“华阳公主是周恒的亲友,自然事事偏袒于他。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当初殿下为了姜家王孙可是连正三品的大员都敢打,皇帝偏宠于你,今日放了他走,你再到皇帝面前一求,柳家兄弟便是白死了!”
萧瑾的解释比三千营的人更快,“你闭嘴!殿下当年打高进,是因为他执法不公,动用私刑。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在这里挑事!”
灼华出门时换了一身浅青色窄袖的长裙,软鞭缠在袖子上,在灿灿光线下耀着缕缕寒光。
不紧不慢的看了眼萧瑾,“恩,还有明白人。”微微一顿,缓缓道,“自然了,今日我便是将你们这些闯营的全杀了,陛下面前我也用不着吃罪。不动你们,不过是瞧着你们也是被人怂恿煽动的,这才耐着性子与你们讲讲道理。”
巡防营里不少无品无极的将士面面相觑,脚步不由退了又退。
她笑了笑,右臂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