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的脸上不复往昔的冷静,苍白的寻不到一丝血色,站在门口定定的瞧了她好一会儿,脚下踩碎了那可樱桃,迸出了几滴血色在光线里,竟是几分触目惊心。
他艰难道:“周恒出事了!”
灼灼阳光卷起碎金似的尘埃,飞扬在马蹄之下,染了一抹不耐的阴鸷在灼华的眉心。
炎炎夏日,灼华不觉得热,只觉得有一种疲累的寒意丝丝缕缕、无休无止的蔓延在每一寸思绪里。
“兀良哈世子帮着操练骑兵,三千营这几个月一直安静着,恒哥不是说一切都好么,发生了什么事儿,怎的京畿衙门这会子就去三千营拿人了?”
灼华从马车的暖笼里取了茶水出来,斟了一杯冰镇花茶给焯华,“哥哥别急,慢慢说。”
焯华的手冰凉,骨节隐隐发白的颤抖,“前几日周恒带着三千营的人去北郊猎场操练,回程的路上,他身边的参将与巡防营的人起了冲突受了伤,原也不是什么大的过节,便约着昨日在三千营的教武场切磋,谁知今日晨起有人发现那镇抚竟暴毙了!”
他说的急,气息凌乱,清冷的眸中拢着慌乱,似暴雨下无助的叶,“身上的伤痕隐隐发黑,蔡茂静带着仵作去验了尸体,伤口上有‘长恨春’的毒,这种毒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