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好好的,怎就突然发起高烧来。可她那样子却跟受了重伤似的。”
太夫人的眉心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她第一反应便是那年的木棉籽油之事。
不由心底又慌了起来,搭在手里的翡翠佛珠拨弄起来便有了几分沉重。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待到老先生过来,灼华只觉自己已经熬过了漫漫半生。
老先生把人赶了出去,只留了听风帮忙。
一根金针沾了药水对着她的心窝便扎了下去,只是一瞬,那种痛便慢慢平息下来了。
她努力喘息了几下,听到老先生说了一句“成了”。
人一松,便也彻底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她依旧烧的糊里糊涂,每一顿药都是想尽办法灌下去,又被她吐去大半。
时常半夜里就又忽然痛醒过来,好容易退下去的高烧也会随之冒起。
为了不让徐悦担忧,心痛的症状她也不曾说起,每每痛起来,便只是咬着牙生忍着。
好在老先生为防止这样的事情便留在青山院住着,每回她发作起来,也能第一时间赶过去,好叫她少吃些苦头。
徐悦心急不已,夜夜的看着她受苦,却是什么忙的都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