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灼华又染了伤寒,连绵咳嗽又发热不已,总是刚把热度褪下去,到了半夜又忽然滚烫起来,难受之下就揪着徐悦的衣襟哼哼唧唧。
哪怕老夫老妻了,听到妻子这样难受,徐大人还是心疼不已,恨不能替她受了。
一连折腾了五六日高烧才彻底褪下,这一病,也是瘦了不少。
老先生又开了一剂补身的药来叫她吃着。
那补身的药不仅吃着比退烧的药要苦,闻着也更苦。
一时间,鹤云居里一片浓浓的药味几乎都要把百花清香给盖过去了。
然而,灼华是有“前科”的人,一旦药端了进去,不是儿子盯着就是丈夫盯着,想偷偷倒掉也没机会。
灼华笑眯眯的和两个小不点道:“这药有点烫,阿娘待会儿喝。你们可以先去玩一会儿。”
徐颉大公子摇了摇头,严肃道:“阿娘不乖,惯会在吃药上耍赖,爹爹说了,要我们盯着阿娘吃完才行。”
徐颃小公子晃了晃食指,一本正经道:“上回阿娘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和哥哥一转身,阿娘就把要送给了大红。”
胖胖的小手一指窗台上的牡丹,“它到现在还只长了叶子,去年这时候都要开始吐花苞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