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还不给我说清楚!”
他的语调又轻又柔,似天边带着沉稳香味的清越月光,“谁把我从水里救上去的,我并没有记忆,但我想着商船上那么多人,也不会是她一介女子跳下来救我才是。至于照顾我伤势,自是她们府里的小厮了。”
“商船一路途径几个国家,虽住同一艘船,但你是知道的,我那时候并不喜与旁人有什么接触,顶多也就是说了些话而已。”
他眼波中伏了一脉情深,“我只知,即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满心欢喜。”
有一点璀璨湛亮了浅眸,灼华抿不住的笑意,似春水那样温柔,“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拥了须臾,又生了不高兴:“可显然人家是看上你了。我见过她了,或许人家并不只是商女那么简单。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温情流转,徐悦轻声道:“我让人去打探过了,她确实不是什么商女,会出现在商队里不过是因为和商队的主人有几分交情。”
灼华想了想,惊诧道:“不会她就是长宁翁主吧?”
回贺遣翁主和封君来贺寿,偏在这个时候商女也来了,时机也颇为巧合。
再加上那“公子”的仪态气势确不似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