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皮肉痛,还是孩子离开身躯的痛感更折磨,半跪的的身下很快蜿蜒了一道长长血流。
妇人哭喊的脱了力了,放弃了挣扎,也是没力气再挣扎了。
似一摊绵软的肉耷拉在护卫的钳制下,“留着、留着你的前程似锦、给别的女人、别的孩子……”
血红在青灰色的地砖上妖异的绝望着,妇人晕死过去了。
府衙的衙役盯在一旁,几乎不敢相信竟有这么狠心的丈夫和父亲。
左长史嗤笑,“难怪了,连自己的孩子都狠得下心舍弃的,何况我这个带着目的而结识的朋友了。打,拿水来泼醒了,接着打!”
“余谦,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死的,我会让她生不如死的记着你是如何舍弃她们母子的!”
一盆水泼过去,满地的鲜血混着尘埃,泼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暗涌,似利剑一般刺在余谦的双目。
三月初的气候,还是凉的,沾了水,更是刺骨的痛。
妇人在钻心之痛中狼狈的转醒,双目空洞的望着丈夫的方向,似在看他,又似不在看。
护卫高举了竹条,呼啸着朝着妇人的肚子而去。
一下又一下。
可那妇人却似不知如何疼痛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