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来了兴致,嫌坐着的位置听不到后头的热闹,拉着丈夫跟着众人的脚步去了后头的小院里看戏。
蔡茂静领了一班衙役从城东策马赶了回来,擦着冷汗,等着仵作检验尸体,见着李郯夫妇和灼华过来,一一行了礼,“两位殿下、都尉。”
李郯皱眉看着地上冰冷惨白的尸体,“如何?”
仵作站起身,擦了擦手,回道:“是窒息而死。死者死亡时间约莫昨日凌晨。假山有缝隙,应是死后装入假山之内的。尸身上没有旁的伤口。”
人群里一俊俏年轻人摇着扇子,微凉的风扬起他颊边留出了一缕乌发,颇是潇洒。
扇面扫过几乎占了整个园子的池塘,指了指那几座似乎摆放的很随意的假山道:“不若打开其余几个假山看看。据鄙人所知,这几个假山的摆放可是有些说法的,是为陷空阵,乃是需要五人献出性命压阵,以夺去阵中人元寿的阵法。”
灼华缓缓瞧去,眼前所见之人正是鸿雁楼的那位青衣“公子”。
微微一笑。
挥手让人把其余的几座假山也敲碎了。
果不其然,那四座假山里也都裹着一具尸体。
仵作验过,死因相同,死亡时间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