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记仇的很。”
灼华笑意似廊下的一阵风,肆意而有力,“睚眦必报,很好的词儿。”
嘿嘿一笑,周恒挤眉弄眼道:“要不要把严厉调来?严郎君至今未娶呢!”
前世她死的时候他还未娶亲,那年他二十七。
今时今日也不过二十四,至今未娶很奇怪么!
白了他一眼,灼华道:“他不适合待在京里。”
京成自来是权利的旋涡。
他有能力,只是到底家世根基不足,回来也不过被那些世家子弟打压。
白白浪费了一身本事,还不如与爽朗的北燕军民在一处。
天高地远,自有一番自在。
灼华提醒道:“最近你在营里也小心些,或许李怀的人会有动作。李锐身后的不少人暗里投了李怀,不计你是陛下的人还是李彧的人,他们都不会希望你顺利接掌三千营的。”
周恒吃茶的动作一顿,他最近没什么时间去与他们闲聊,但他是心思玲珑的,细一想皇孙的死,便也反应过来,“我知道。”
焯华眉心有担忧闪过。
周恒伸手在桌下扣住了他的手,漂亮的面孔笑的灿烂又缱绻。
戏也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