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是。对李彧亦然。”天家的冷漠算计,徐悦不能理解,“谁会想到,皇孙会死在自己父亲的算计里呢?”
“天家无父子。”灼华困乏的很,说的断断续续,“我正愁如何不动声色的除掉李怀的人呢!”
“当初从孙清口中挖出来的名单,还有暗里调查得来的,六部六科、三司、三大营里中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高位,人数却不少,一下子灭了着实惹人眼,若是由李彧动手,便是被人发现了,咱们也不用担什么干系……”
徐悦一低头,却见她已经睡着了,宠溺的吻了吻她的唇瓣,“好好睡。”
话说李彧的动作也是利落,自打晓得李怀有了动静,不过十来日的功夫,接连清理了三个暗中投靠了李怀的官员。
而李怀的人动作也没停,那些人官位不高,没办法参与朝堂上的翻云覆雨,却是能用阴暗的手法让李彧的人或意外或暴毙,也是接连被剪除了数人。
日子似乎平静了一段时间。
许是一连忙了几个月,徐悦需三五不时的出京办案。
事情又急,往往都是白天黑夜的策马奔袭,费神又费力,身上便不大痛快。
他这几年又总是接连重伤,身子到底没能调养回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