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和徐悦、沈灼华在人多的地方接触,然后、然后他会假意答应说出实话,等事情到了陛下面前,再咬他们下水!
而他,会帮燕清把孩子弄出去,好好照料,给他留了后嗣,不叫他白白牺牲。
为什么,为什么他又这样轻易反口了!
还有、还有那个孩子,他不是安排人送出城了么?怎么又被找到了?
李锐惊惧万分,“父亲,儿臣并未做过此事,父亲明鉴!儿臣与徐悦无冤无仇,何故设下如此圈套去害他呀!”
灼华波澜不惊的“哦”了一声:“那我倒是有些好奇,直接去接触雍王殿下或者他身边的人,不是更直接么?我虽是殿下的表妹,到底来往也不多。”
燕清颈间青筋暴跳,猛然抬头看向她,那眼神里似有一丝祈求,又深深伏地道:“太直接了,难免让人想到载害二字。”
灼华淡淡勾了勾唇角,果然啊,有了软肋,便听话多了。
皇帝的神色如青山定定,盯着李锐瞧了半晌,“戴荣!”
戴荣打了帘子进来,一阵风窜了进来,撩起帷帐与轻纱飞扬,投下的阴影落在众人的面上,神色不一,有种神鬼难辨的错觉。“臣在。”
“去三千营拿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