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片刻,几乎能听到花瓣落地的声音,每一声便如玄冰坠落玉石,激起千层浪。燕清的脸色如寒潮来临前浓翳的天色,含了一丝不驯的阴翳,宛如夜寒林间的孤鸮厉鹫,阴森间的眼眸幽幽散着厉毒的光芒。
“你不可能知道的!你怎会知道!”
浅眸迎着天光微转,却似深夜的幽暗,灼华幽缓道:“若是此番不能把李锐载害徐副帅的罪名捅到陛下跟前,你们的算计岂不是白搭了?李怀倒也有几分笼络人心的本事了,竟让你为他算计至此,连自己的性命也牵连在内。”
燕清突着双目,恶狠狠的瞪着灼华:“你休想让我咬出谁来!”
“咬谁?李怀?”灼华晃了晃手指,轻轻的一笑,“用不着,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待在封地永世回不到京里来。”似有惊叹的“哦”一声,“或许你今日这一算,是想着待我将你带去皇帝面前时,你再反咬一口,说是我用救命之恩威逼,让你攀咬静王的,是不是?”
徐悦安抚了两个孩子,手中提着的暗色梅枝上有乌沉沉的血色:“到了陛下面前只要你咬定了是李锐吩咐了你去收买达木哈朗的,出卖征战主将这一条罪他已经是逃不去了,若是再能攀扯进我夫人,陛下自然也要怀疑道雍王身上,这两个都得了皇帝的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