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时候,五军营也好、地方军也好,做不过就是操练着,他与周恒一样,静不下来的人,便是要有事伤脑筋也高兴。只是三年了,镇抚司怎么也没有重新提了人进去。”
“也是,跟了你那么久,大抵是舍不得就这么走了的。”夹了一筷子爽口的酱菜慢慢吃着,灼华道:“你们去打仗,这些位子自是不变的,后来你没能回来,李锐和李彧倒是暗戳戳的推举了人上去,只是这一仗他们的人立了功的有,失了圣心的也有,尤其是押运粮草一事,皇帝瞧着他们两个怕是也不大顺眼着,所以这个职就一直悬在那里。”
徐悦深邃的眸色微微一动,了然道:“押运粮草一事,你的话到了皇帝面前,皇帝的疑心已经起了,但那时对着你我和李彧去的,若是聪明的,李锐便不该再在上头做文章了。”温润的嘴角微微一嗤,“只是李锐太想赢,也想赢的将来轻松,便也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除掉姜氏一族,如此两边算计着,反倒是坐实你的话,叫皇帝心生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