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回道:“暂时没有。”
灼华叹了一声,觉得心底压抑的难受,沉默了半晌道:“大约会有人找上门,你们都小心些。去吧!”
穷已一点头,应了一声“是”,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鹤云居。
徐悦去了四顾堂请安,魏国公夫妇也在,正巧徐惟昨日从辖地回来过节还未走,小夫妻两抱着长女和幼子正与长辈们说这话。
恢复了的徐悦嘴角含着习惯性的微笑,神色温润的跨进了门,拱手行礼:“祖母安,父亲、母亲安。”
太夫人端着茶盏的动作顿在半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啊!悦儿!你、你这是想起来了?”
徐悦微微一笑,温润柔和,接走了太夫人手里的茶盏,“是,想起来了。”
惊喜之后才察觉了茶盏的滚烫,太夫人甩了甩手,又忙是拉着他左看右看了起来。
明明是知道他身上的伤都好了,却好似将将迎了他回家一般,瞧个不够,下一瞬又不住的流起了眼泪来,用力一拍他的手背,骂道:“你这孩子真是的、真是的!叫家里那样为你担忧伤心。你的母亲、你的妻子都要为你哭坏了身子。”说着又是不忍心的停了下来,“好了好了,如今平安就好。”
徐悦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