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来为我施针,想起了好些画面。”徐悦微赧,“打仗时的,还有,与你亲热时的。”顿了顿,收拢了拥着她的双臂,“我想着与你说,便去接你,见到你伤了,我心急如焚,便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抬了头望他,清俏的笑:“若晓得如此,便是早早伤给你看了。”
“你不会,你晓得我不舍。”徐悦侧过身,让她滑落到他的怀里,吻了吻她的眉心,他缓缓道来:“我伤后落水,被回贺的商队所救,我穿着大周的铠甲,回贺的人没有为难我,很细致的为我治伤。只是我伤的重,待真的有意识时已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我随着他们的商队去了秦国、赵国,再一路回到回贺时已经半年过去,他们也托人去云南军帮我打听,却不知为何,一直没有通上消息。好在没过多久,我遇到了鸿雁楼的老英雄。那也是你带给我的福气,让我早早归来。”
灼华问他:“他说认得你,你便跟他回来了么?便不怕他是别国余孽么?”
“他与我说,我的妻子在等我。”徐悦的嗓音里是出尘的温柔:“我虽不记得了,可总是梦见有个女子遥遥站在雾中看着我。我瞧不见她的神色,却是清楚的知道她很伤心,她在等我回去。妻子,我想那便是我的妻子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