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的声响,风里夹杂着幽幽香味,细细一嗅,却不是熏香的气息,而是梅花清新,淡然而沉静的气味几乎让人融化在这样的轻柔的风里。
枕屏婉柔,遮去了窗外暮色。右下角一簇红梅宛然伸出,娇而不艳的花瓣碎碎流溢,不胜东风的娇弱,却蜿蜒了一片清媚风姿。
徐悦坐在床沿看着昏睡着的妻子,额角撞破了一些,伤口不大,却是正好磕在棱角上,有些深,缠了一圈的素净纱布,幽幽透着几分血色,罩了白色灯罩的灯火冷白,落在她消瘦的脸上更显苍白可怜,仿若一缕暖阳就可晒去的枝头一簇积雪。
他伸手,轻柔的磨砂着她的脸颊,仿若指腹下的是何等脆弱珍宝。
眉心微簇,灼华幽幽转醒,一时间只觉头痛欲裂,抬手抚了抚额角,那一触之下更是疼痛不已。
“别碰,撞破了,好容易才止了血。”徐悦将她的手轻轻捉了下去,又柔声的问她,“你昏睡了好半日了,躺的累不累,要不要坐起来?”
他回来的这月余里,自来都是他睡塌上、她睡床上,隔了一架枕屏,不曾有半步的靠近。
可此刻灼华瞧着他那样亲近的坐在床沿瞧着她,便有几分局促与不安,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避开他的触碰,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