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陛下效力。”
皇帝似乎有些诧异,眼底晃了晃光芒,“舍得再让他一身伤?”
天光盈盈,却照不进她郁郁的心境,灼华道:“徐悦十二岁上战场,大小战事经历无数,便是生死一线的时候也不知几回,可他从不曾因痛而后退。为国效力是他高兴的,查案明辨真相也是他擅长的,既有这绵薄之力,自当报效国家与陛下,如何能为儿女私情而安居一隅。徐悦是魏国公府的世子,他有撑起家族门楣的责任,也有为国、为陛下而战的心怀与决心。若为我不去,他不会抒怀,我亦不喜这样的徐悦。”
皇帝凝视了她片刻,缓缓一笑,语调有温慈之意,“你很懂事。”
江公公笑眯眯道:“殿下心怀自不似寻常女子,否则如何能得陛下如此宠爱呢!”
皇帝含笑斜了他一眼,又问灼华道:“这两日外头热闹着,你可听说些什么。”
灼华抚了抚鬓边一撮长长的赤金流苏,坦然而淡然道:“左不过是袁副都督凭空冒了个私生女的事情,昨夜那姑娘被烧死在家中,是以闹得沸反盈天,如今街市茶馆的都在谈论,来的路上少不得听几声在耳朵里。”
皇帝微阖的眸光似深秋的风,凛凛微冷:“你以为谁人烧死的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