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黏黏糊糊的扣着焯华的手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砂着他的手背,引的那双白皙的手青筋凸起的隐忍,才满意的收回眼神:“也不能说你往日优柔寡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无畏把自己牵扯进那些斗争里。到底是他心思狭隘了,总以为旁人要害他,也便该得如此下场。”瞧着她又在揉着额角,又道,“你这头痛症怎么还是不好?”
灼华摇摇头,“平日到还好,牢里闷了些,下午晌待的久了便觉得有些头昏脑涨的。“
李郯担忧道:“太医便说了,生产后的头痛症原是不打紧的,好好养着,过个余年便也好了。也怪你自己,日夜的大恸大悲,又失了那么多血,也不知何时养的回来。”
徐悦侧首去瞧她,圆润的耳垂上坠着长长的红玉髓坠子,烛火相映,点点微红的光芒溢出,点缀的她苍白的面孔有几分鲜润的红晕,黑眸不经意掠过她腕上的红痕,眉心一跳,想细看,却被她拿衣袖紧紧压住了,用力的骨节都发白了。
那道痕……
灼华只是淡淡一笑。
瞧她不愿多说,与徐悦也不甚亲密,晓得她多少还是无法接受徐悦不记得她的事实,李郯便也停了口,站了起来道:“既然不适便早些歇着,咱们明儿还有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