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轻轻挥了挥手,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那些是外祖父这一回留给她的暗卫,两个,伸手极好,远胜了岑华和岑连,可她终究放不下那两个为了保护丈夫而下落不明的二人,派出去寻找的人已经走了半个月了,也不知她们是否还活着。
一开门,一股气流涌进牢中,又一股气流被回旋挤出,闷热的,混合着汗味和血腥味,叫人作呕。
暗卫穷已搬了把太师椅在里头,灼华缓缓落座。
倚楼捧了个青釉三足鼎的西番莲花镂刻香炉进来,盖子上蹲着一只狻猊,香炉里点了上品旃檀香,沉稳的香味化作几缕乳白的轻烟缓缓的逸出,了无痕迹的萦纡在这个沉闷的空间里。
暗室里绑了个人,穿着看是个草原人,杂乱的细细的发辫垂着,半掩了他粗狂深邃的面容,他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听到响动,僵硬的抬头看向灼华,皱了皱眉,沉寂了好半晌才寻回了声音,艰难的开口,每一个字说的都好像孩儿的牙牙学语一般,“你、想、干什么!”
没有用刑,没有折磨,只是把他关在这个没有天日、没有声响的地方七日而已。
徐悦带着一百精锐铁骑去烧粮草,如何会被五十里外的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