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骗了啊!”
灼华从倚楼腰间抽出佩剑,凌厉的剑锋从他脸色轻轻划过,留下一丝纹路,顷刻间丝丝鲜血缓缓渗出,衬的那张脸异常扭曲妖异,“骗?是啊,你是徐家的家生奴才,却巴不得主家伤心欲绝!”
封劲培窒了窒:“这样的消息、这样的消息定然叫人痛惜,可终究是事实啊!奴才、奴才也是担心有人那世子爷的死来算计徐家呀!”
魏国公看着封劲培的眼神越发深沉。
剑锋耀起的光芒落在灼华眼底,锐利而通透:“国公爷瞧你有几分本事,给你前程。到头来原不过养了一条狗,养条狗也便罢了,给点吃的,好好养着,还有几分好气性儿儿晓得护着自家主子,你倒好,为了旁人给你的一点子好处,诅咒世子爷、诅咒云南、诅咒我大周将士!”
封劲培面色渐渐发青,像一块碧色沉沉的原石,寻不到一丝鲜活之气,他颤抖着牙关,紧咬着一句话:“奴才没有撒谎!奴才……说的都是事实。郡主哪怕身份高贵,也不能这般因一己之怒而折辱奴才的一片真心啊!”
灼华冷笑如呼啸的寒风:“有没有忠心,也不是你嘴里说说的,如今咱们耳目闭塞,消息真假也难分辨。”顿了顿,“八十丈,你若能挺过去,说辞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