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上了战场,便是想着若是能与世子爷汇合,鞍前马后效力一二的。”
“奴才是于去年六月在齐国境内与世子爷汇合的。齐国的战事顺利,可到了衡国境内后,先是衡国臣民反抗激烈,后又与秦国起了激烈战事。异国作战,山势地形全都陌生,秦国的战将又是骁勇著称的,而我们在经历了一年的战事后早已经精疲力尽。”
他说的沉闷悲呛,眼神却仿佛无意的撇过众人的神色,继而垂眸继续道:“加元关的、贵州、四川、北燕的铁骑,进入衡国的时候还有整整二十一万,三个月前在衡国含谷关一战,几乎折损大半,世子爷那时候便已经受了重伤。之后,秦国绕道赵国边境,突袭我军后部,傅大帅和周侯爷领兵转移,世子爷断后,最后、最后世子爷、还有北燕铁骑营的那位少年佥事严厉……”
“都殉国了!”
一室沉寂,仿佛进入了死间。
灼华盯着他,目中仿若钻进了飞蚁,啃噬着她的眼,艰难问道:“云南、如何?”
封劲培深深一拜,哭喊道:“押运粮草的大军染了瘟疫,粮草停在了陕西。”他痛哭流涕的抬起头来看着灼华,又道,“南晋虽被云南军拿下,但一片混乱之下也是什么消息都收不到、也出不去,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