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易往鱼啊肉啊上面撒上酒和盐巴,灼华的笑意微微敛了敛,“你们往常在外头自己弄,也没有调料,哪曾吃的这样有滋味。”
不易把盐罐子收好,“世子爷出门办差都是急差,日夜兼程,不吃不睡也是常有的事。”笑眯眯的抹了抹汗,“没有盐没有去腥的东西,烤鱼其实是很难吃的。有一回有夜猫来抢,抢走了,蹲在河边吃了一口就开始干呕的样子。”感觉到主子利剑似的目光射过来,不易哈哈干笑了两声,“在外头能吃饱就行。办差要紧么!”
人人以为身份尊贵的徐悦该是锦衣玉食的,便是出门也带着长随伺候,谁会想也曾食不果腹、地为床夜为被的宿在野外。
灼华从听风手中的芦苇杆上扯了一块没有撒过酒和盐巴的鱼来吃,果然了,实在难吃的厉害,腥味直冲脑门,难怪连猫也要吐了。
徐悦托了掌心让她吐出来,温言道:“又不是带你来体验艰苦的,吃这个做什么,吐出来,待会儿嘴里要难受了。”说着又从袖中取了个小瓷瓶出来,倒了颗玫瑰香味的梅子递到她嘴边。
“你还真是准备的妥帖,袖子里什么都藏着。”灼华咬下梅子,唇瓣抿了一下他的手指,笑意软软:“快马加鞭的去,日夜兼程的回,是不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