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活的好好的,高官厚禄,合该找个更好的去。走开走开,别碰我了。”
徐悦暗道妻子真是晓得如何戳他的软肋:“我便是醋一醋,你不哄我便罢了,怎的还比我更气了。”叹了叹,拖出了幽幽的无奈,把人掰回来,软语哄着,蜜语甜着,“别说那样的话刺我,我那么在意你,心底如何再容得下旁人,恨不能时时刻刻把你藏在怀里,到哪里都带着,定是要生生世世的都是把你拴在身边的。”
灼华抿了抿笑意,乖乖窝在眷恋的怀中不动了。
窗外枝影婆娑,划过窗纱,留下零星破碎的语音,徐悦酸道:“哪怕是梦,想着你爱过旁人我总免不得心底酸一酸的。我想着,若是我前世能活着回来,大抵也会爱上你,然后会不折手段把你抢回来。如何舍得让你死在冷宫里。”
灼华哼道:“醋什么醋,想到他曾那般算计你,哪怕那时还不曾嫁与你,我还是恨不能用刀子割他的肉去喂狗。”
徐悦听着舒心,酸味却也不肯散去。
想了想,一向于情爱开窍迟钝的脑子似乎抓到了些重点,她撑起身子来,看着他,青丝垂散,半掩了柔婉的容色,“原想着是嫁给你才爱上的,可细细一想,似乎还早了些。大约在那年传你身死时,我的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