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魄散了。
“来不及了,计划改不了了呢!”
福贵人看着那双手收了回去,缥缈的声音淡淡落在耳边。
她回头,看着那个清丽淡雅的女子慵懒斜靠在临窗的位置,一件鹅黄色的氅衣,领子和袖口嵌着万寿纹样,领口出了细细柔柔的风毛,绒绒的抚在她的面上,称的她那张原就小巧精致的脸更是盈盈柔软的好似一朵绽开的花儿。鬓边的金簪垂下一撮玉色的流苏,初冬微金的天光下微微摇曳着,闪出星星点点的光芒,直刺她的眼底。
她的语调悠闲自得,轻轻的,可那股不怒自威的深沉却不容忽视,有风悠悠而进,带进一阵沙沙之声,搅得心慌的人心底阵阵发痛。
“你说,待会子皇帝去到你的宫中,看到的是六殿下躺你的寝殿之中,皇帝会怎么想呢?”灼华支手托腮的看着那美丽的福贵人,笑了笑,“是你与六殿下有私?还是,你是被陷害了呢?亦或者,你在陷害皇子?”
福贵人大抵二十的年纪,梳着平髻,一直蜻蜓展翅的金簪挽住,那蜻蜓欲飞不飞,欲落不落,勾人的很。她一侧首,金簪上细细长长的流苏盈盈晃动,浮着璀璨冷光。一身乳白色的冬衣,上头绣着大片的石榴花,红与白,极致的碰撞,艳丽的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