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那一盆盆炭火前,凑的近了,细细一闻,一股淡淡的药草味萦绕鼻间,苍白的唇角幽幽的弯起一抹讥讽。
她只安静微笑,如无声栖在荷尖的一只蜻蜓,叫人全然想不到她的静默之下暗藏着这样婉转心思。
李锐啊李锐,我又何尝不知你如今将我视为把柄,恨不能立刻让我灰飞烟灭了才好,可我又怎么会是那种任何利用算计的女人呢?
那丹丸的效用起了,身上似凭空多出了几分力气,她转身跨出了门,仰头望着冬日里的暖阳,笑了笑,眉心已经藏不住的疲惫,一双眸子映了天光的色泽,清澈无波起来,“怎么,是要烧死我么?”
护卫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女侍细细的低泣,扶着她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袁颖看了她一眼,用力甩开她的手,樱桃红的衣裳在天光下拢了一层迷离的光晕,盈盈然的娇美。
袁颖冷凝着神色,漫声傲然道:“擦掉你的眼泪,为谁哭,为你?为我?不值得,死便死吧,柔弱的样子只会叫人讨厌!”
女侍不敢再哭,生生忍着,不住的抽噎了两声。
袁颖静默了须臾,递了个沉甸甸的荷包给护卫,苍白道:“让我等一等吧,也好晓得个结果,到底今世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