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难道不是你放在我宫里的么?”
淑妃笑了笑,那笑意轻飘飘的,无所顾忌,“那时候三殿下和五殿下斗的正酣,我凑什么热闹。自然,若姐姐不信,也可在我离开后告诉应氏,那个害死你女儿的凶手之一。”
屏气坐在角落里,灯火投下的阴影落在赵氏的面上,有几分潮湿沉重的疯狂,烛火偶爆出一声噼啪的声响,短促的一声,仿若大公主的生命。
赵氏木然的望着禁闭的门扉,顿了半晌,才慢慢开口,似乎有些不着边际:“在陛下身边二十多年,受过恩宠,我的儿子也曾荣耀,他待我也算好吧,这样的好,从前是看在我有一个出色的父亲,后来是因为我有儿女成双,再然后便是女儿的死延续我的优渥。可那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做侧妃的时候像个侧妃,做妃子的时候像个妃子,却何曾真实的像个人,只有我,蠢笨的肆意过!真正的快活过!”
淑妃笃定的笑意慢慢染了几分惆怅,竟是无法反驳她的话。
赵氏停了停话语,自嘲的笑了笑,又傲然起来,不似从前虚浮,“年轻的时候我也曾做梦,痴痴的盼着皇帝给我一丝一毫的情爱,如今看来也不过就是个生育的工具,儿子失宠了,女儿死了,我便也就这样了。可一把年纪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