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笑:“没错!”
周恒少不得赞一声好手段,接口解释道:“蛊虫尚少的时候,袁颖的身体不会有任何不适,一旦等到察觉不适,哪怕察觉的很早也是无用的,那时候必然已经祖孙满堂了。若是想着引蛊虫出来,便是要钻破心脉心房,到时候还是死路一条。”
“失血过多而死!”李郯的眼神中迸发出尖锐的光芒,“她害我女儿吃那样的苦头,叫她失血而死也是便宜她了!”
“不会便宜她的!”灼华伸手由着丈夫替她擦干净了手上的糕点屑子,澹澹道:“待到她的身体油尽灯枯,血液枯竭,蛊虫吸不到血了,便会咬破她的心房,自也会让她尝到什么叫钻心的痛!”
李郯明朗的容色在窗口投进的光线里慢慢沉寂。
当初若非徐悦他们警醒着,帮她挡住了算计,她真若掉进袁颖的算计里,这个时候她和孩子怕早已经先去了黄泉路了。
小书房里有一瞬间的沉静,惊到连呼吸声都显得是喧嚣。
周恒口型“哇哦”了一声,憋许久道:“不要得罪当了母亲的女人,太可怕了。”
灼华和李郯齐齐斜了他一眼。
徐悦的神色如同三月底的风,暖绒,也带了几丝不易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