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苦头,便是拜她所赐!这个人不死,保不齐又要生出幺蛾子来。”
灼华浅呷了一口清茶,问道:“太医院那边谁私下被请走过?城里各大大药堂的坐馆大夫有什么不寻常的去处么?”
“太医院的冯珂一个月前半夜被人请走过,去的是……”周恒点了点桌子,是一抹警钟长鸣,“你们徐家对面的那个空宅子里。只不过那里头的守卫十分严密,我的人不好靠近,查探不到是给谁看诊。”
姜遥神色亲和如棉,只棉里藏了针,隐去了尖锐的光芒,“庆和堂的坐馆大夫病倒了,已经月余不曾出门看诊。打听了一下,说是月前的一日出门看诊后便忽然病倒的。着人盯了几日,发现他白日在家装病,夜里便悄悄出门,去的……”一顿,“和冯珂是一个地方。”
“所以,袁颖一直藏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李郯惊了一下,下意识想到一件事,“两年前西域进贡了件宝贝,叫做千里眼,人站在一里外也能瞧见咱们在做什么。我记得那东西父亲赏给了五哥,她就藏在这么近的地方,你这里来了谁,做了什么,她岂不是一清二楚?”
浅眸闪过一抹深沉,灼华微微一笑:“知道了又如何,左右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周恒挑眉,兴奋的扭了